商银行和兴业银行在内的部分金融机构,其金融风险指标则一直徘徊在高位,且呈上升态势。 周皓表示,金融风险主要集中在银行业,是因为银行在中国金融体系占绝对主体,其融资额在全
控上,对货币总闸门的有效管控受到干扰”的无奈,主要体现在:在风险酝酿期,行业和地方追求增长的积极性很高,客观上希望放松“银根”,金融活动总体偏活跃,货币和社会融资总量增长偏快容易使市场主体产生错误预期
款)规模,也是可以考虑的。”一位接近央行的监管人士对财新记者分析道,央行考虑的是社会融资总量增加情况,只要是社融总规模在稳定的范围内就可以。 “银行如果还想做那么大规模,就要把表外业务拿回表内,这一过
性的,M2虽放缓,但社会融资总量和其他广义信贷指标增速仍较快。且按下葫芦浮起瓢,房地产热度居高不下、居民杠杆率迅速上升和地方隐性债务增加,又构成新的挑战。 居民债务的迅猛上升尤其令人担心。自
资产均为较大正值、外汇储备高以及银行法定准备金比率全球第一等。但中国不可能长期维持现有状态,必须坚持去杠杆和结构改革方向。 更何况,近来杠杆率趋稳只是结构性的,M2虽放缓,但社会融资总量和其他广义信贷
国杠杆率趋稳只是结构性的,M2虽放缓,但社会融资总量和其他广义信贷指标增速较快;同时,房地产热度居高不下、居民杠杆率迅速上升和地方隐性债务增加,又构成新挑战。 中国居民部门债务的迅猛上升尤其令人担心
的流动性泛滥和实体经济的流动性枯竭,并制造资产价格泡沫,推高债务水平和通货膨胀水平。其根源正在于扭曲的金融结构。目前中国社会融资总量中,债权型融资占比达90%,股权型融资仅约10%。这样国内储蓄向投资
,财政收入增长超出预期,财政存款增长较快,由此下拉M2增速约0.3个百分点。这些原因使得尽管贷款和社会融资总量保持较快增长,但M2增速却大幅下行。 可见,目前M2增速放缓不能构成货币政策边际放松的
%,比上年末低 3.1 个百分点。与此同时,经济仍保持了平稳较快增长。《报告》指出,原因之一是贷款和社会融资总量保持较快增长,对实体经济的支持力度并不弱。例如一些银行将通过理财和资管等表外途径发放的“类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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